Tuesday, December 10, 2013

民歌篇(二):李建复

朋友问:“《龙的传人》这首歌原唱者是谁?” 

我想现在年青一代的朋友们的想法应该就是帅哥王力宏吧。
 

答案是民歌时代的代表人之一李建复。然后再八卦下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李建复和王力宏是表叔侄关系。

说起《龙的传人》,其实应该提的共有三个人。除了演唱的李建复外,还有我们熟悉和当时担纲制作的金牌制作人李寿全,然后再加上那位常常在两岸之间“归去来兮”的作曲填词人侯德健。据说当年侯德健为了不满中国人一直被悲情笼罩,受外国人牵制,他愤怒于这种懦弱的悲情,当时还在念大学的他用了半小时*的时间奋笔写下了《龙的传人》。

1980年新格唱片推出的专辑《龙的传人》,由李建复演唱。那个时候刚好是美国和台湾断交,再同大陆建交,台湾当地民心惶惶, 情绪沸腾。此曲无形中成为了一千七百万个愤怒的台湾同胞发泄的管道。当时的台湾官方当局就乘机大力推广,把“龙”歌当为非官方制造的“爱国歌曲”不停传唱,算是安抚社会民心的一种方式。就连当年的新闻局长宋楚瑜也曾擦拳磨掌的想插一脚进来修改歌词,表现自己的文艺才华。还好此举腹死胎中、没成功,我们才能听到今日完整版的《龙的传人》。可惜剑锋两头皆利,台湾官方当局的如意算盘人算不如天算,此曲在侯德健1983年“叛逃”大陆后随即在台湾被通碟为禁歌,让国民党脸上无光,难以下台,实在有些叫人尴尬。

其实在贴此篇之前,我考虑了很久是不是应该贴这首“龙”曲,因为它牵涉的政治历史太多,政治味道太重,而且老叔坚持不在此间谈政治。你可以尝试上互联网找谷歌兄聊聊,你就会发觉虽事过廿载有余,如今依然还有人长篇大论以“龙的传人”这四个字和这首歌在讨论政治。责骂的、歌颂的各参半都有。然而有时好的作品却往往是在政治黑暗与社会不安的冲击下而诞生的。是种无奈,也是种事实。就算再污垢的政治故事背后里,也常会击出一些美丽动人诗句或歌曲。仿佛出自污泥而不染的莲花,清净微妙,散出花香……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暂且放下不同政治的背景这个包袱,以艺术和欣赏的角度来倾听这首歌曲。至少它在代表了的同时也挽回了一个民族最基本的尊严与骄傲。

血大夫的说法:贴这这里,只因为曾经有过这样的一首歌曲和这样的一些人物。


《龙的传人》
作词:侯德健 作曲:侯德健  演唱:李建复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江 它的名字就叫长江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河 它的名字就叫黄河
虽不曾看见长江美 梦里常神游长江水
虽不曾听见黄河壮 澎湃汹涌在梦里

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 它的名字就叫中国
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 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
巨龙脚底下我成长 长成以后是龙的传人
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 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

百年前宁静的一个夜 巨变前夕的深夜里
枪炮声敲碎了宁静夜 四面楚歌 是姑息的剑
多少年炮仍隆隆 多少年又是多少年
巨龙巨龙你擦亮眼 永永远远地擦亮眼

巨龙巨龙你擦亮眼 永永远远地擦亮眼

虽说李建复是民歌风起云涌的时代中最具代表性的民歌手之一,但认识他的人却并不多,除非你是滚石老歌迷。这是因为李建复除 了是位歌手,同时也是个互联网前卫的IT人物。他对歌唱虽然认真,但一直都是玩票性的。他当过埃森哲公司的顾问,是新浪的创始人(之一),担任过雅虎台湾总经理等多元化职位。《龙的传人》让李建复在80年代红了好几年,同时也让新格的发展推向了一个顶峰和把民歌带入一个新的领域。80年代初罗大佑带来的黑色旋风、蒋介石的过世、挑战新闻局审查的权威等后来的事慢慢的似乎成为冥冥中已注定的一种定局。数年后台湾政府终于让步和解严,台湾的中文歌坛才算踏入一个创作自由的新天地,也慢慢的结束了那悠悠的民歌时代…… 当然民歌时代所留下的不老歌我们很多人都难以忘记,即使年代已久。这是用岁月换回来的记忆,每当无意间听到这些昔日的歌曲,我们还是会像从前一样感动、怀念,仿佛又回到昨天……就如接下来这两首《归去来兮 》和《老歌手》: 

*至于侯德健用了半小时的时间写下了《龙的传人》这首歌云云的说法是老叔从网络上搜集回来的资料,在此无法着实。极有可能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归去来兮》
作词:侯德健 作曲:侯德健  演唱:李建复


归去来兮 田园将芜
是多少年来的徘徊 啊 究竟苍白了多少年
是多少年来的等待 啊 究竟颤抖了多少年
归去来兮 吉他将芜吉他将芜
是谁忘记了你们任你们荒芜
敲敲吉他啊重重的敲 让我嘹亮的歌喉擦亮你的脸
拨拨六弦啊尽情的拨
让我满手厚茧磨尽你的绣你的锈 归去来兮
老友将芜老友将芜 一去便不堪回首满颊的刻痕
捏紧双手啊紧紧地拨 让我真挚的手臂温暖你的手
大声地哭啊尽情地哭
让我思念的热泪和着你的泪你的泪 归去来兮
青茶将芜 青茶将芜 一杯已满是尘埃何时再回味
烧壶热水啊泡一壶苻 让你甘美的温柔滋润我的喉
吞一口烟啊喷一口雾
让你芬芳的清静洗净我的愁我的愁



《老歌手》
作词:侯德健 作曲:侯德健  演唱:李建复


有一位老歌手 唱了嘛一首轻快的歌
旋律是年轻 歌声却沙哑
有一位老歌手 唱了嘛一首轻快的歌
旋律是年轻 老泪如雨下
问您沙哑为了谁 为那年轻竟老成
问您老泪为何洒 洒那黄花已不存
老歌手啊 老歌手啊


P.S.贴完了三首歌曲后我才发觉三首都是侯德健作词作曲,纯粹是巧合,绝非故意安排。原来小复的歌当年老侯作给他唱的还真不少。

17 comments:

莊家 said...

老歌手是我喜欢的歌之一。

Daruma said...

小庄?
谢谢你回老家还记得来看老叔哦^_^

嗯!老歌手我也是从小喜欢。不过当年听的好像是刘文正版的。

小莊 said...

我听的是这一版的。还有一首我喜欢的是黄大成的今山古道,这两人是同一个年代的吧?

Daruma said...

小庄,
嗯!没错。黄大成和李建复是同一个民歌时期的,也是同一家唱片公司旗下的歌手。

你真聪明,让你猜中了老叔的心想的是啥 ~呵呵。我正打算下一篇的《民歌篇》贴黄大成的作品。此篇在筹备中,敬请留意。o∩_∩o

呼吸的747 @ 747 is breathing said...

哗,你家小朋友还懂中文(老)歌啊,啊哈哈

Daruma said...

机长:若我有这么大的女儿,那我现在就可以实现我的梦想—回老家养鸡种菜养老去……可惜我还在小舟里划呀划的,都不知几时何日才到岸哪~哈哈哈 ^_^

呼吸的747 @ 747 is breathing said...

你看,在贵国真好,傍晚7点就可以下班玩部落格,哈哈哈

哪里知道窝,你写小朋友,就以为你家小朋友咯

呼吸的747 @ 747 is breathing said...

哎呀呀,忘了,贵国还是Sunday,paiseh paiseh,嘻嘻

Daruma said...

机长:才没那么好命呢~ 学上面的小庄姑娘的说法:我们做IT这一行的就是在这儿当“矽谷牛”。哈哈~

所谓不打不相识,英雄识英雄,那位小庄姑娘是我这只老猴到处如惹事生悲认识回来的。不止和老叔同宗,还是和我一样在这里个山番国的黄花谷当“矽谷牛”,也是咱们北马人哦。据听说她老家离我大年老家很近,连在她家拋颗石子都可以打中大年镇上的钟楼。^_^可是我怎么诱哄逼骗她就是不说是那里……哈哈~

呼吸的747 @ 747 is breathing said...

哈哈哈,不管干哪一行都是牛,反正因为我们的老祖宗一直教导我们做人要刻苦耐劳,所以我们一直都是牛:-)

楼上的小庄我知道啊,以前在喂,飞了的部落格见过她,只是没想到她也还活跃部落格啊

不管你怎么诱骗都不说,让我想起我以前也常常诱骗那个远在英国的青青河边草医生,他也不告诉我他的"Jelutong Clan"是怎么一回事,呵呵。青青河边草虽然现在不活跃了,但是我check traffic,发觉他偶尔会逛我的部落格,啊,那段逛部落格的辉煌日子……

Daruma said...

青青河边草医生是个男医生??!!我当年还一直以为“他”是个女生……歹势!歹势!

哈哈~ 有些东西、有些事、甚至有些人,喜欢上了,就不是能轻易的放下的,比方这些部落格和这些老歌。毕竟,它们都曾经是我们岁月的痕迹。

小莊 said...

难怪我耳朵有点痒原来你们在说我。
同宗,你有诱哄逼骗我吗?我怎没察觉到的? 我愚钝原来一点都不假 :(

呼吸的747 @ 747 is breathing said...

哈哈,我当年也以为小庄是男人:-)

青青河边草的文字怎么可能透露他是女的?!老叔,你真是的!

Daruma said...

机长:呵呵~ 机长指点的是…… 那是因为还有一位叫“碧绿荷塘”的,他这个“青青河边草”无意间一直常让我联想到他们两人可能是姐妹或是学姐学妹之类的关系,所以咯。^_^

小庄:你认识老叔久了就知道我就爱夸张和喜欢胡扯~ 呵呵。其实是我这个糟老叔愚钝才是,那么多的蛛丝马迹都还猜不到。^_^

呼吸的747 @ 747 is breathing said...

碧绿荷塘名字是她自己取的,青青河边草则是血大夫取的,他们同在爱尔兰,不过碧绿荷塘回来很久啦(当时拍着胸膛说不会离开部落格,嘿嘿),她是我学妹,而青青河边草是钟灵生

莊家 said...

你往南走,过了独立桥就是了,一片稻田,没有山 , 离你很近吧? ^_^

Daruma said...

小庄:哈哈~原来是往南走,我先前还一直往北猜……坦白说,若不是看网络地图,大年的东南西北我还真的没留意过(那么小的一个小镇,有谁会去管他那里是东,那里是西^_^)。

独立桥??!!老叔这次真的让你给"轻轻敲醒沉睡的记忆"了。那是小时候从大年去摈城的必经之路哦!独立桥可是摈威大桥还没建之前在北马一带驰名当世的”大型“建筑物。童年时跟老爸去摈城一定会一路憋着不睡,然后到了经过那桥的时候就很兴奋的注视着桥上后退的柱子,觉得很有趣,也暗示我们“摈城”(省)到了。真的好“山龟”! 那也是南北大道还没建成以前的事啦。我来美时南北大道还没开始建,到我第一次回国南北大道都已经完成和通行了好几年。

想想最后一次经过独立桥都已经快是四份之一世纪前的事了。你不提起我都忘了这座建筑物的存在。下次回老家一定要特意旧地重游,给它来回的走它几次。还有你家附近的哪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也是我小时候喜欢的景色,我想那也是吉打人的一种乡愁和情结吧。^_^

P.S. 记忆中过了桥那边就是一大片的稻田,好象没什么小镇和住宅区,不过再往前走的路边好象有一排杂货或商店老房子,前面仿佛有棵大树什么之类的东西……太久了,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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